等待暴雨

[斑带]如见朝露 1

非常阴间的斑带,关系扭曲的战后if

主要是带土负责心态扭曲,斑负责行为阴(阳)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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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后对于两位宇智波造梦者的对待,介于一个很微妙的区间,他们不是英雄,被默认为战犯却无战犯的名头,当然,更无战犯的实际。毕竟实际上他们有着较高的自由和趋近于零的量刑。

战后处置时,带土一开始很配合,他自觉被下放进监狱,封印了眼睛,以一个查克拉空荡荡的无害姿态被带进审判庭审判。

被轮回天生复活的四位火影连同丝毫不看气氛的宇智波斑一起站在陪审席一侧,另一侧是神情各异的五六七代火影。

带土看到宇智波斑时心态就不是很平静,他犯下弥天大罪,斑也是,他认为二人都该认罪伏诛,处以极刑,即使这样都不足以抵销他们的罪行。

斑注意到带土一瞥而过的视线,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带土嘴唇动了动,还是什么也没说,敛下眉,安静地等待审判。

他心事嘈杂,脑子也浑浑噩噩的不清醒。关于他的罪行的讨伐一个字也没听清楚,直到处置宣判时,才像是听错了一般瞪大了眼睛。

“你说什么?”他许久未说过话,嘶哑的声音急切地响起,听起来像是声带都要被撕裂般痛苦。

没人向他重复宣判令,他自己就着模糊的记忆一个字一个字的重复。

“虽行为恶劣,但悔罪及时且心无恶念,处拘禁,拘于宇智波族地,撰写四战相关文书,并随时听候木叶高层调遣。”

“是这样,你有意见吗?”

带土阴沉着脸,一瞬间令现场所有人幻视那个四战时拥有可怕压迫感的人柱力,但他现在很弱,没有力量,而陪审席的安全感足够强,所以没人真的被吓到失态。

“我不接受。”带土的语气强硬而冷漠,“我不接受极刑以外的任何处罚。”

“带土,你……”卡卡西几乎忍不住想再冲上去捂住他的嘴,作为失而复得的挚友,他无比希望带土能活下来,像记忆里那个天使般的少年一样,重新成为对木叶,对忍界都充满了无私奉献的善意的英雄。

“审判结果已经宣读,无法修改。”

带土用他冷静到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重复,“我说,我不接受。”

一声熟悉的嗤笑,带土不用回头也知道那声音是谁,他自己便用那声线说了十八年的话,连梦里的自白都是斑的声音而非本音。

“你死了谁替五大国那些人干黑活呢?那么好用的能力,死了多可惜,其他几个四战有关叛忍都归顺了,你这么不懂事,让关心你生命的火影们很难办啊。”

斑的话一出,除柱间以外的其他人都变了脸色。

“你闭嘴。”率先喝止他的却是正在抗庭的带土,“你也和我一样该死。你竟然没死在战争里。苟活世上一百多年还没活够?还想继续第四式的苟延残喘?”

斑被带土劈头盖脸的骂,却并没有生气,依旧是悠闲得不得了的模样,脸上还挂着令带土厌恶的成竹在胸的笑。

“愚蠢。”斑的唇角轻蔑地吐出这两个字,原本肃穆的法庭几乎成了两个针锋相对的宇智波对弈的角斗场,其他所有人沦为隔着遥远距离的观众。

“到现在为止还是天真到可笑,幻想自己被堂堂正正地审判处死的目的达不到,就想激怒我,杀了你。自以为罪孽深重,为什么不自杀呢?”斑从陪审席上走出来,站在两排阶梯座椅中间弧形的过道上,脸上的表情像是逗弄不听话的小动物一样,透露出残忍又宽容的掌控。

“你是不是觉得,哪怕亲手了结自己的生命,都仿佛太高尚,高尚到卑劣的你自己配不上这种行为?他们可不这么想,不在乎你曾经做过什么,怎么想的,只要你有用,又自愿放弃了威胁性,谁管你杀过老人还是杀过同伴还是杀过孩子或者屠戮同族。”

“你看。”斑说,“至少这一点上,你确实比他们高尚一些。”

带土讨厌听到斑说话,讨厌斑话语中蛊惑性的力量,带土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胸膛,不自觉确认心脏中已没有那掌控性的符咒。

“你和你正嘲讽的人又有什么区别,多年筹谋是个笑话,罪行累累却有脸用隔岸观火的态度面对我的审判,斑,如果你知道又多该死,就应当立刻去死。”

“那些想方设法给你活路的人都没死,我为什么要去呢?”

带土脸上终于有了一丝外露的表情,像是嘲讽又似悲哀,“那些人是死不绝的。”

斑抬手,万象天引的力量轻松把带土抓到自己手心,像只叼住幼崽后颈的成年猛兽。带土这才惊觉斑的力量竟然丝毫没有被封印。他忽然意识到这荒谬的庭审有多诡异,他闭上眼睛,打破了空寂的幻境,再睁开眼时,他看到自己正处在一处偏僻森林的小屋中,他半坐在床上,斑掐着他的下颌。强迫他直面轮回眼的幻境。

带土想起。自己的记忆停留在双眼的封印,鸣人告诉他不久后会有他的审判,善良的救世主热切地再努力不泄密的条件下关照他,暗示他不会死。带土一句句听着,安静地点头,在鸣人告别的时候平静地道谢,感谢鸣人为了让他活下去做的一切努力和对他过去行为的原谅。

鸣人走后没多久,斑就来了,一句话没说打晕带走了带土,又在带土刚醒的时候以轮回眼的幻术招待他。

“你的幻术让我作呕。”带土率先打破沉默。

斑松开掐着他下颌的手,用力向他肚子打了一拳,带土被打到抽搐,胃部痉挛,痛苦地趴到床边,吐出了胃中积存好几天的食物,直到吐干净了,还一直干呕着苦水。

“消化道退化到失能了还要强迫自己像个正常人吃东西,你不作呕谁作呕?”

带土无言,抽出柜子上的纸巾擦嘴,胃部的食物已经吐干净了,连消化液都吐不出来了。嘴里的苦味还没完全消散,那股想吐的冲动又涌上咽喉,他捂住嘴,克制自己的反应。

此时带土褪去了幻境中被强行剖开思绪导致的情绪激荡,情绪同他的脸色一样苍白而漠然。幻境中恨不得手刃宇智波斑而后快的那种激烈的恨意也被压制了所有情绪的冷漠所遮掩。

“你找我到底干什么?为什么要把我带出来?”带土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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